笔趣听书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小说 > 月落西窗 > 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

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後,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的,但如果再达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其涵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麽不同,一切是那麽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麽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麽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麽呢?不想听算了!」女人的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麽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麽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嗯……」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後,女人……

************

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麽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嗯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心头点起了火来!

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一番的话,也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後,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胀。慢慢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胀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後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麽几敲……

在男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後,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再关回来!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

作者语:

最近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连完整的一章都发不了,老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拿人钱财,怎麽着也得为人消灾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

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刚下课,这会儿就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要等的人还不见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麽?!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松,即便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如此——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什麽乱七八糟的事发生,我管理的那麽严格干什麽。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4)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

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他会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却很有一些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种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来这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园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很快就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表演,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後的手里,拿过还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随後……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开始哼哼;那个唯一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後,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後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咳嗽,一个头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劲来,就想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麽,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

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盘上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

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麽在教室里听课,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麽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麽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吸引,就很难再回头。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象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

男人那因为心里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的一群莺莺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但绝不是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象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论孩子曾做过什麽,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後,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

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麽的!

************

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後,哭声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最後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麽,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手足无措。「我……她俩今天……」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象约好似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己的女人……

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弃再想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麽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沓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成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後的生活。该作怎样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

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营房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後,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

为自己以後的日子作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麽有建设性的结果都没有形成。

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麽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竈。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佳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里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位客人怎麽会这麽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天晚上答应男人,需要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後,男人家里就很少再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门,也是来去匆匆,象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的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

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不逊色,但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模似样的坐到男人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解的。

这最後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向斯琴求证过。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但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後,竈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那麽几句,然後就再没了动静。

其他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点别的什麽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人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後,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麽办?脾气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

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

再一次从车的後视镜里,瞄了一下後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间偶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的态度!

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象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麽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後,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在了後面……

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了。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他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一踏进客厅,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扰到什麽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跟在她身後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後,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钉子钉住了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出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也就俩字——白搭!

「喏!」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了其他的想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後,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软肉上问候那麽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空着的客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麽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麽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冤家是怎麽个想法,就稀里糊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虽然房内光线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的出: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心里一阵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

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糊涂的那个…什麽的啦!

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麽的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的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後,两个女人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後,她们知道了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

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都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弄得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後就明白怎麽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道。那也用不着这麽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後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麽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间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到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温存後,男人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声「等等」,就站起身来……

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象做了某个决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轻,随後,男人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了女人心中的万斤重担!是呀,这麽多年在煎熬中的等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了心里,成为过去。

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

以後……以後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後就再没回来过。这些年,女儿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失神後,一头冲进男人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後都成为了过去!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的蹿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中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後,潜进了池水,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的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的花园……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神的辛勤劳作……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母狗黄蓉传欲望中的颤抖娇妻们的变化床道授业爱与欲(爆乳淫奴)小涵的淫荡告白魔法的奴隶高树三姐妹我的支书生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