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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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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发是风陵渡上最大的客栈的老板,他本来是一个腰缠万贯,众人羡慕的人。因为曾经的风陵渡是一个车水马龙的地方。但如今,这里却慢慢萧条了过去。

这两年,客栈的生意并不好,每天能有三间上房能够租出去,生意就算不错了。

而今天另他高兴的是,一下子来了一群出手大方的人物,上房几乎全部被订下了。

这样多的客人,对这个客栈来说,是这一年也没遇到过的,可把张富贵心里乐开了花。正在盘算着如何多敲这些人一笔的时候,却见楼下似乎有人要动起手来了,本来看见的发财的机会,却只能变成了祈求别碰坏了店里的桌椅摆设。

动手的两人,一个是身高体壮的虬髯老汉,一个却是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公子。从体型来看,那个青年公子明显吃了大亏,但两人一交上手,虽然张大发并不懂武功,但也可以看出这个青年公子并不落下风。

他那里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公子哥,正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醉玉颓山霍青玉,而和他交手的,也是同样名声遐迩的雷震。

霍青玉知道面前这个塞北豪侠,虽然这些年极少涉足中原,但在塞北一代的名头却是靠一仗一仗打出来的。因此,当雷震使出一招“奔雷掌”中的“五雷轰顶”之后,立即运起了七成的内力,使出以柔克刚的掌法,立时将奔雷掌的攻势化为无形。

转眼间,两人已经交手了三招,这三招快如惊雷,以至于像郭秀这些武功低微的女子压根就没看清两人是怎么交手的。而即使是武功高深的卫东兴,西川双鬼等人,也暗自心惊。两大当世高手的过招,简直令人窒息。

在一瞬间,两人又交了三招。这三招一过,雷震已经是双掌通红,显然已经将经历完全集中在两掌之上了,现在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坚固的大石放在雷震面前,也会被一掌击碎。然而霍青玉却仿佛是风波中的小船一样,虽然不断被这惊涛骇浪攻击,却每一下都顺势而沉浮,风浪再大也安然无恙。

见奈何不到霍青玉,雷震的内心已经隐隐有些焦躁。他一向自负武功天下独步,这两年虽然未曾踏入中原,却击败了无数上门挑战的中土高手。但谁料这此一到中原,就遇到了这个声名已经传到塞外的风流少侠。

他本以为霍青玉虽然名气大,但毕竟年纪尚轻,而自己在这双奔雷掌上已经浸淫了几十年,自己定能在十招之内取胜。然而刚才的六招打出,却见霍青玉见招拆招,自己的六招却丝毫不能伤到他。

想到自己刚才夸下的海口,想到自己几十年攒下的名声。雷震好胜心起,顿时运起十成功力,变掌为爪,凌厉地打出了三招,这三招本是奔雷掌的绝密招式,乃是画掌为爪,大大提升了掌法的速度和穿透能力,加上内力的作用,会在双臂行程一道无形的漩涡,霍青玉就算想用内力牵扯抓法,也只会被卷进漩涡之中。

这本是奔雷掌中用于生死相搏的招式之一,非到生死决斗的时候不可用,但此时事关者大,雷震毫不犹豫便使用了出来。本道这三招就算不能击败霍青玉,也定然可以占尽优势,为了最后的一招做好准备。

然而霍青玉却突然身影一晃,使出了看家绝技的轻功“移形换影”。一时间,雷震只觉得眼前的霍青玉突然分成了四个人,而且四个人都仿佛在向他出招。这一下,雷震只能放弃进攻,不断出招化解霍青玉的攻势,而自己刚才的绝杀三招,竟然硬生生被逼了过去。

“九。”旁边负责数招的蒲心兰的声音传来,雷震突然狠劲一生,变抓为锤,也不理会霍青玉的身影,直接往霍青玉落脚的地方急速攻去,竟然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发。

“砰”这一锤的力量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地上的地板立即被震得粉碎,激散出的石块四处飞溅。这一击的力量,不由得让阿六和铁凤凰也大吃一惊,倘若这一招大中了霍青玉,霍青玉哪里还有性命。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霍青玉使出“移形换影”中的最精妙的身法,将这致命一击闪了过去。不光是闪了过去,霍青玉还移动到了雷震的身子的左边。

此时由于雷震的所有劲力都击中在双掌,其他地方简直可谓力不如三尺儿童。

此时霍青玉只需要轻轻一招拍在雷震的背上,就可以让他立即失去了战斗力。

然而此时霍青玉却并没有出手,而是抱拳在手说道:“雷兄武功精湛,小弟万难取胜,不如就此罢斗,我们一同出发如何?”

雷震知道,对方是给自己面子,虽然心中忿忿不平,但也不能失了风度。随即抱拳还礼道:“霍少侠功夫真是天下独步,在下佩服。在下也没有力量战胜少侠,之后愿与少侠一同去寻找《飞将兵鉴》。”

他这话一出,众人立即暗暗好笑,明明败迹已现,雷震却说的冠冕堂皇。仿佛如同自己获胜一般。

“哈哈哈,明明已经输了,却不敢承认,真是好笑。”一个刺耳的声音从客栈里的一块牌匾后传来。显然那里面是有一个人,但这个人何时去到那里,怎么在那里的,众人却丝毫没有察觉。

“什么人,下来说话。”雷震立即怒吼到,就要冲过去把人揪下来。

然而不待雷震动手,一个身影却缓缓地从牌匾后面落下。霍青玉仔细一看,来人獐头鼠目,五短身材,正是那日在河口镇遇到的神偷司徒空空。当即上前拱手道:“原来是司徒空空,难怪我们竟然发现不了兄台的形藏。”

司徒空空笑着还了还礼道:“霍少侠武功卓绝,气度不凡,真不愧是宋玉再世啊。”

“不知司徒兄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司徒空空倒是自然得很,径直走到桌案前,拿了几块糕点吃下,然后又端着茶壶猛喝了一通,然后才放下茶壶。

铁凤凰见他如此乖张,心中不悦,说道:“司徒空空,问你话呢。”

司徒空空看也不看,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兵,我是贼。我们本来就是两路人,要是我言语之中有什么得罪你的,你不得把我抓紧你们大理寺的大牢了吗?”

铁凤凰听了这话,立时大怒:“你以为,我现在就不敢拿你了吗?”

一旁的阿六看见稍微缓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只好出来打圆场到:“铁大人息怒,司徒先生是快言快语,并无恶意。”

“哦?未请教这位是?”司徒空空看了看阿六,只觉得眼生,从穿着气质并不能看出他的身份。

“这位是陆尚书富商的管家阿六”霍青玉笑着说道。

“原来是近些年江湖上声名遐迩之人,失敬失敬。”司徒空空见霍青玉和阿六二人语气随和,不似铁凤凰一般官气横秋,心中也生了几分亲近。

“几日之前,我在洛阳,遇到了两个人。他们是燕子坞的清风双少,柳锋和柳思思两兄妹。自从燕子坞的老当家,摘叶飞花柳长青去世后,他们兄妹二人一直在姑苏经营自家生意,绝少离开江南。我见他们在京城现身,心中正在好奇。

却见他们兄妹在客栈隐秘之处谈论到收到神秘书信,《飞将兵鉴》的事情。“

说着,望了望西川双鬼和雷震到:“刚才三位说道,收到了神秘的书信。其实,根据这几天我的追踪,接到神秘书信的,除了你们三位之外,还有五人。”

“五人?”霍青玉惊讶地说道。

“不错,也许你们很快就要见到他们了。”

就在这时,又见到几个身影出现在了客栈门口,为首一人边快步走边说道“哈哈,司徒兄果然是神出鬼没啊,我们五人也不过是昨日才碰巧聚在一起,便被你知悉了。”

言语间,五个人已经走进客栈。只见为首之人,身穿玄清道袍,手持长剑,长剑上镶嵌了一个八卦图案。霍青玉认得,这是八极门掌门的佩剑,显然来人便是日前在洛阳城说起的八极门掌门丘辰刚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同样和他一样穿着玄青道袍。自然这就是丘辰刚的夫人,潘绮红了。

而当霍青玉看到第三个人的了,只见来人一身短衣劲装,身上的服色黑得发亮,却面色惨白,只觉得十分脸熟。正是曾经和自己有一面之交的飞鱼岛岛主公孙裘。

“公孙大哥。”

“霍兄弟一别数年,依然是光彩如昔啊。”公孙裘一向话语并不多,因此见到霍青玉虽然亲近,却也没有更多的话。

而剩下的两人,自然是刚才司徒空空说道的柳风和刘思思两兄妹了。只见二人都是江南贵胄的服色,这柳锋长得浓眉大眼,虽然相貌平平,不过却算得上身形伟岸。倒是这柳思思却生得玲珑精制,颇有些江南女子的风韵。

眼下见这些江湖豪客的出现,另霍青玉大是头疼,这些人是怎么得到有关《飞将兵鉴》的消息,是谁把这等绝密的事情泄露了出去,这些事情先暂且不说。

倘若真找到了,这些江湖豪客倘若一起发难那如何是好。自己虽然武功卓绝,有信心能击败其中最棘手的西川双鬼,而铁凤凰和阿六,与雷震,司徒空空周旋也非难事。但剩下的公孙裘,丘辰刚夫妇,柳锋兄妹等五人,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绝非卫东兴等人所能敌的。

“听司徒兄刚才所言,想必几位所图之事自然是一样了。”

“不,在下兄妹并非为了《飞将兵鉴》而来。”柳锋言道:“铁大人身在公门,可曾记得十几年前京城的一桩血案?”

“你是说张世栋家的灭门血案?”霍青玉问道。

“原来这件事,霍兄也知道的。”

“再下曾有耳闻。”

柳锋点了点头,说道:“当时张世栋家在遭遇灭门的时候,我的外公正在他府上与张世栋进行生意往来,却惨被牵连。我外公乃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却遭此劫难。”

在一边的柳思思说道:“先父本来是打算把一切让朝廷处置,然而朝廷却毫无对策,一年下来,尽然没有一丝头绪。”柳思思这席话间,显然是在责备大理寺无能。然而铁凤凰却不好发作,当年张世栋的灭门惨案发生后,她确实是办案的重要人物之一,身为大理寺要员,血案未破,自然是到哪儿也没理的。

柳锋接着说道:“当时,先父创立的姑苏燕子坞已经在江湖上站稳了脚跟。

因此先父就开始动用各种力量自己查案,我家先祖过世甚早,家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多亏外公的一力栽培。因此,先父用了十几年时间,一直在查访这件事,以至于最后很恨而终。“

“因此,柳兄与胞妹所来,是为了寻找张家血案的线索?”

“不错,前日我们得到了有关《飞将兵鉴》的消息后,便想,既然张家血案与这飞将兵鉴有关,那我们前来寻找,说不定会找到线索的。”

听了这话,雷震等人心中倒是一喜,这《飞将兵鉴》到手后,还不知道众人会不会内讧,这柳氏兄妹既然无意秘笈本身,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而这时,一旁的丘辰刚开口说道“而且,不光是柳氏兄妹,公孙先生前来,也是为了同一事。”

“哦?”众人又是一惊。

“不错,”公孙裘道:“我与张世栋乃少时同乡,情如兄弟。后来他投身商海,而我则远走飞鱼岛。因此甚少见面,但突闻好友死讯,悲惶不已。因此,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至友的血海深仇。”公孙裘言简意赅,虽然话语不多,但情真意切,竟然让众人为之动容。

而这时,阿六发话到:“虽然大家各有所图,但都和寻找《飞将兵鉴》有关。

虽倘若我们内讧,自然难以成事。不若,我们便联手行动,等到寻找到了之后再做计较,如何?“

“如此甚好”,众人答道。

“只是,有些话我说在前面。”阿六说道:“此次前去山高路险,倘若我们众人中有谁不能统一行动,独自行事,我们便把他驱逐出队。”

“哈哈,如此甚好,倘若有谁乱来,不必驱逐,我老雷一掌打碎他的胸骨。”

雷震大声的说道,相较众人,他的年纪最大,既然如此说,便等于代表众人表态了。

“阿六,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入夜之后,众人在店里分别住下。霍青玉和铁凤凰则来到了阿六的房间议事。

“现在消息已经泄露,想要刷掉这群江湖豪客,可不是比甩掉张彤那小子那样简单。倘若真的惹怒了他们,动起手来,我们即使能够取胜,也要吃大亏。”

“大哥所言甚是,我们不如带上他们,这几人各有所长,也算几个帮手。等到我们得到了《飞将兵鉴》之后,即使没有力量打败众人,但以我们三人的身手,要想毁掉他也非难事,只要能够毁掉这本《飞将兵鉴》,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少侠所言甚是,便按少侠所办。”

“还有一事,”铁凤凰说道:“我这徒儿蒲心兰,虽然是年幼,却是个难的的好料子。希望之后阿六和少侠能够多指点他们一下。”

“哈哈,铁大人,我这兄弟乃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你不怕自己的宝贝徒弟被他拐跑了?”阿六说道

“大哥,看你说的,蒲姑娘现在不过是豆蔻初年,我就是再好色,也不会打这些小女孩子的主意吧,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看着阿六和霍青玉的玩笑,铁凤凰突然想起了许多往事。这些年她在公门中,只会弄权谋事,反倒不如年轻时候初入大理寺时快活。那时,无论在公门中,还是在江湖上,她都有一群很好的朋友。但这些年,死的死,散的散。已经是难以再续往日的欢乐了。而这几日,与这二人一起行动,反而觉得倍感轻松。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一起收拾行囊出发。这黄河乃是中华之命脉,黄河兴,则风调雨顺,黄河滥,则为祸四方。这风陵渡的黄河虽然风浪不,但水流还是比较湍急,因此黄河的渡船一向宽大,并没有因为众人人数增加而有困难。

待渡得黄河来,已经是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了。有道是,一过风陵渡,飞鸟尽无处。过了黄河,立时一切都萧条了起来。这河西走廊,自古都是贫瘠的去处。

而这些年,战火重燃,这里更是民不聊生。

众人弃车乘马,一路西行,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只捡这官道外的小道行走。

当夜,众人捡了个宽敞的客栈住下。众人各自沐浴用膳,倒也轻松自在。

“梆,梆梆…”夜晚的打更声音传来,霍青玉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身边的郭秀在刚才的欢好后,甜蜜地睡去了。但霍青玉却辗转难眠,本来寻找这《飞将兵鉴》这事是秘密行事,众人寻得到自然是好,寻不到也没什么。但却无端卷入了这么多江湖豪客进来,看来如果找不到,这些人定是难以罢休,而就算找到了,也难眠一场恶战。

左右也是睡不着,霍青玉边穿衣起身出来走走。寂静的客栈,除了一些偶尔的狗叫,没有一丝的声音。突然,在丘辰刚的房间处,传来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开门之声。霍青玉听见动静,立即闪到了隐蔽的暗处。

只见从丘辰刚的房间里,一个女人的身形小心翼翼地从房中走出,然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正是丘辰刚的结发夫妻潘绮红。这么晚了,她独自一人,要去哪儿呢?

霍青玉立即轻身跟上,却见潘绮红悄悄走到了东首的第二间客店,那里正是雷震的房间。只见潘绮红推开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见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也在小心翼翼地向这里走来。待走得近了,霍青玉仔细一看,那个身影竟然是陆筱芸。只见陆筱芸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然后偷着门往里面望,显然,陆筱芸也是发现了潘绮红的形迹可疑,出来跟踪的。这小丫头,虽然江湖经验尚浅,但反应倒是很敏锐的。

霍青玉悄悄来到陆筱芸背后,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拍。陆筱芸被吓了一跳,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了。霍青玉见陆筱芸就要叫出声来,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陆筱芸扭头,发现捂自己嘴的人正是霍青玉,正想发怒,却见霍青玉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见陆筱芸不再做声,霍青玉才把手松开,然后指了指房顶,显然意思是要上房顶去窥探。

然而陆筱芸虽然有些轻功的底子,但要想悄无声息地跳上屋顶,确是万万不能。正想反对,却见霍青玉伸出一只手,揽住了陆筱芸的腰肢。陆筱芸正要挣脱,却直觉身体轻盈,霍青玉揽着陆筱芸的腰肢轻轻一纵,便悄无声息地跳上了房顶。

跳到房顶后,陆筱芸立即伸手,重重地往霍青玉身上一推,想要把他推开。却没想到,霍青玉已经把手松开,自己这一推,反而让自己身子往后一弹,脚一下滑,就要往楼下跌去。

好在霍青玉又急忙伸出收去一揽,又把陆筱芸揽了回来。陆筱芸虽然不喜,却再也不能责备霍青玉了,只好在他身上重重掐了一下,这一下霍青玉猝不及防,被重重一掐,只觉得疼痛钻心。却见陆筱芸已经弯下身子,去揭房顶的瓦。

霍青玉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同样去揭起了一片房顶的瓦片往房中望去。而这时,房中的潘绮红和雷震正抱在一起,疯狂地缠绵着。身上的衣服正悉悉索索地被脱去,丢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虽然两人都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莺声燕尓之声仍然不绝于耳。

从窗户投入的月光的照射下,两人的交合清晰可见。雷震精壮的身躯正在潘绮红身上不断起伏。黝黑的肌肉反衬这潘绮红雪白的肌肤,高耸的胸脯不断地晃动着,双目紧闭,嘴唇紧咬,满脸说不出的欢愉。

潘绮红的双腿紧紧地缠在雷震的腰际,丰腴的臀部不断上挺,陪着着雷震的动作。而霍青玉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倒也还好,但身边的陆筱芸却呼吸越来越沉重了。

她本是云英处子,又是大户人家,那里见过这些风月之事。虽然在昨天无意中偶然看到了霍青玉和郭秀欢好的场面,但毕竟那种情况下,自己更多的是惊讶。

并没有仔细看过两人的欢好。但自打刚才上得房顶,从头至尾都在窥探别人的欢好,因此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都要从口中跳出一般。

霍青玉自然感觉到了身边女子的变化,扭头望去,只见陆筱芸眼中流波,呼吸藏媚。从他这边望去,只觉得陆筱芸的脸庞就像是玉石雕成一般,美不胜收。

而陆筱芸一转脸,见霍青玉正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本来想动怒,却一点怒气也没有,在她的注视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只好颔首低头,微微一笑。

“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霍青玉轻声说道。

“没想到,这二人竟然如此不要脸,干起这苟且之事。”陆筱芸说道。

“我们从昨日到今日,也没发现这二人有何异状。我想,倘若不是至淫至档之人的话,只能说明这二人有旧。”

“倘若这二人有旧的话,那为何故意装作不相识呢?”

“这也正是我苦思之处,”霍青玉说道。

“我想,是不是因为他们为了隐秘私情呢?”

“不,没有这么简单,这二人都是江湖上的高手,如果真的有私情,何必等到这等办大事的时候来私会。这周围都是决定高手,倘若事败,岂不是如履薄冰。”

房中的二人渐入佳境,“战事”已经更加激烈了,两人的声音虽然依然细微,但却更加清晰地传入二人的耳中。听到这声音,再闻道旁边陆筱芸身上的独特的处子气息,只觉得欲火中烧,胯下之物也坚挺无比。心念移动,便再次伸出手去揽陆筱芸那动人的腰肢。

然而手伸到一半,却被陆筱芸伸手抓住。本以为霍青玉会再次让自己吃暗亏,岂料陆筱芸却温柔地抓着霍青玉的手臂,看了一看,然后温柔地把娇艳的小嘴凑了上去。

霍青玉心里一喜,正要享受少女的亲吻的时候,却蒙蒂觉得一阵钻心的刺痛。

原来陆筱芸并没有亲吻他的手,而是用尽力气,重重地要在了虎口上面。若不是有深厚内功护体,这一下只怕要咬得虎口崩裂。

霍青玉急忙用力挣扎,但陆筱芸的嘴就像是一个铁钳一样,牢牢地钳着手掌,完全挣不开。倘若霍青玉再用力挣扎,动静非得引起房中二人的注意,而如果运气内力去震开陆筱芸的话,又非得伤了不可。当下没有办法,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在陆筱芸的腰眼上轻轻挠了两下。

陆筱芸那里料到霍青玉会有如此反应,等被挠到后,只觉得奇痒难忍。急忙伸手又往霍青玉那只手上一拍,不过这样一来,霍青玉被咬着的手已经挣脱开来。

霍青玉捂着虎口,看着陆筱芸,却见陆筱芸却笑嘻嘻地望着他,满意地望着他手上的牙印,就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般。

第二天的路上,霍青玉小心地用衣袖遮挡着唔自深深的牙痕。

“小姐这一咬,可谓如利刃开膛一般。”霍青玉看了看手上的印记,悄悄地笑着对陆筱芸道。

陆筱芸嘴巴一瘪,白了霍青玉一眼道“活该,谁叫你昨晚上轻薄我来着。”

“冤枉啊,在下可是担心小姐站不好,从房顶掉下去。”

不得不说,霍青玉这个借口真的很烂,烂得反而让陆筱芸噗呲一笑说道:“臭流氓,这么烂的借口,亏你想得出来。”

经过了这几日,陆筱芸对霍青玉的态度虽然还是时冷时热,但已经比在洛阳时的不对付好多了。

“对了,昨晚上你后来有什么消息。”昨晚咬了霍青玉后,陆筱芸就立即离开回房了,倒是霍青玉为了了解更多的消息,一直看完了整部的“春宫戏”。

霍青玉摇了摇头,告诉陆筱芸两人后面并没有更多的交谈,甚至连一般偷情人的亲热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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