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群香竞艳(1/ 2)
香舌翻卷,腥浓的白浊与芬芳的清蜜全被吃得干干净净。那如小猫儿舔牛奶般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优雅之下又有难以抵抗的魅惑,真说不清是一场肉搏的收尾,还是另一场激战的开端。
望着复又生龙活虎的肉棒,那丝丝热气与雄性气息的蒸腾呼哧呼哧地喷在脸上。柳若鱼撅起艳唇在龟棱上吻了一口,纵无更深一步的实际动作,一举一动俱是风情满满,知情识趣,实是床上不可多得的尤物伴侣。
二人方才一场激战灵肉合一酣畅淋漓,林风雨虽极为满足,此刻仍被勾引得肉棒指天而立。不过他也不是色中饿鬼只知一味埋头苦干,床笫之间除了情欲释放的满足之外,软玉温存与旖旎情调更是不可或缺。
柳若鱼埋首在他胸前,散乱的长发如打乱了的流苏,发隙之间漏出雪白平坦的玉背。长发披散直至蛇腰才被高高拱起的丰隆美臀顶出弯弧,林风雨的大手正轻柔地上下抚摸。
耳听得爱郎胸腔里有力的心跳,身陷于臂弯温柔的拥抱。柳若鱼闭上美眸,弯翘的长睫毛梳子一般覆盖下来,一颗悬着的心似乎此时才放了回去,这温馨无比真实。
“方才打的还疼不疼?”颠鸾倒凤之时难以掌握分寸,许是疯狂太甚,被大力抽打过的臀儿上依然泛着红晕,在一身白皙里留下醒目的痕迹。林风雨爱怜轻抚自己留下的掌印,心中颇有些懊悔。
“麻啦。”柳若鱼轻笑一声,折抬起螓首,玉颌架顶在肋骨上与他四目相对。
凝视片刻又道:“再打我几下。”美妇在床上放荡风骚,此等要求却从未有过。
林风雨目光中露出不解之意,一时不明白是玩笑话还是真要如此,只是笑而不语轻轻抚摸。
美臀难以一手掌控,冰凉的触感像是软嫩的凉糕,抓在手里紧掐时让美妇呼吸微促,若有若无的轻抚时又激起光洁肌肤上小小的麻点儿。柳若鱼媚目眯起似也极为享受,任由他施为。
“我好怕你回不来。”隐窟之险后又遇兵锋压境,说是死里逃生一点不为过。
此前魔岛攻防战林风雨有多么担心宁楠秦冰柳若鱼,他自己也被同样地担心着,甚至碧云宗的战况更加险恶,更加为之担心。“每一刻都在担心你,一直在做噩梦。直到刚才你抱我,亲我,咬我,打我,进入我。我才能感觉这一刻是真实的。”
目光对视许久,林风雨手掌落下,在两瓣臀股上各来了一下。啪啪两声脆响,依然是麻酥酥的真实。
“这一场灾难还要持续很久。”林风雨目光望向天空道:“不仅仅是魔界鬼族,那一位迟早会下来。”柳若鱼绵软的娇躯猛地僵直,声颤如琴弦:“你一定要去对付他么?”林风雨的手掌一下一下落在美臀上,打得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目前来看,好像只能是我。”脸上虽有无奈,更多却是满不在乎的笑意与坚定的目光。
良久,柳若鱼娇躯复又放松,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得又酥又麻,一脸享受地埋首于他肩头道:“这就是你最招人爱的地方。天地有正气,这是……我家夫君的王道。”林风雨从未经营过自己的势力,他只是通过自己的真诚,一次又一次倾尽所有的努力,去折服身边的人,去折服这个世界。或许神州若安定,他只是一个庸碌的打手,可在风雨飘摇的时刻,真正成为可信赖的那一个,足以将一切托付给他的最可靠的人,绝不是那些钻营取巧,耍小聪明的“高人”,而是这样一个真诚,有着明确的底线与原则,从不推脱身上所背负责任的“傻瓜”。
被爱侣称赞总是让人得到最大的满足,不过美妇兜头又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你做起事情来真是够婆妈的。明明心里想,偏又不敢扭扭捏捏,还要人家没羞没臊地替你安排。”
林风雨汗了一把道:“冰姐姐是你喊过来的?”
柳若鱼脸上又泛起浑然天成的妩媚道:“是呀。你那位冰姐姐羞得不行,不过还是马上就答应了。嘻嘻,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她。”秦冰于床事上最是羞臊,能答应这种要求本已不易,不想柳若鱼早已放好套子等着。
林风雨为难道:“她又怎么得罪你了?”
柳若鱼道:“好歹我也是蓝剑山庄庄主的母亲,庄子里有人受了欺负我总不好不闻不问吧?你家那个破规矩,叫许玲儿多年好等。内事不谐,自然要找大妇问罪了。”说罢也不给林风雨反对抗议的机会,双腿一夹,腰背发力环着他拉起道:“起来。”之前她卯足了劲儿勾引得林风雨欲发如狂,一来的确是相思久苦,二来也是秦冰等诸女一会儿将至,不好缠绵太久,更不能两人赤身裸体正酣战不休。倒不是有甚害羞不适,而是基本的尊重。
林风雨强压下欲念,柳若鱼像是温柔的小妻子服侍他穿戴整齐。二人相携在院中石桌坐定,再沏上一壶上好的香茶各自述说别后经历。
暮色给天空披上了黑色的外衣,夜空无月无星,却有彻夜不息的各处庭院与营地的灯光篝火,将出云山照如白昼。可以想见在战事未曾结束的未来,出云山都是一座无眠之地。
三名女子的身影顺着山路迤逦而来。秦冰还未修炼之前便甚是温婉淑丽,修行之后更显气质淡雅如仙,身上那股子贤妻良母的气质诱人欲醉。她当先走在最前,柳腰款摆玉臀挪移,一举一动颇具大家风范。相比之下宁楠则跳脱得紧,一张丰厚不逊其母的润口高高撅着,在母亲身后探头探脑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交叉于身后的双臂,使得胸前两团浑圆美肉暴凸而起,顶得前襟绷得紧紧的,呼之欲出,一蹦一跳的身姿更显青春无敌。曹慧芸行在宁楠右侧,一双细长上翘的凤目顾盼流连媚惑如丝,高挑的身形下一双比例惊人的长腿迈动起来更是惊心动魄。
远远望见三人,柳若鱼打开院门迎“客”,林风雨落后半个身位。宁楠欢呼一声留下串银铃般的开怀娇笑,一溜小跑惹得胸前双丸跌宕起伏,荡出滔天乳浪,哪管天崩地裂投入林风雨敞开的怀抱里,被抱着连打了几个旋儿才心甘情愿地落地。只是双臂回环将林风雨一臂紧紧抓牢,生怕他跑了似的又用上一对儿硕大胸器,幽深沟壑紧夹手臂方才放心。
秦冰无奈而宠溺地微笑着,一家人担心受怕了许久,直到今日才放下心来,自然由得爱女胡闹。想到此节面上微红,自己不也陪着一同来胡闹了么?
虽在柳若鱼独居的小院聚集,实则还是林家人的内部事儿。心绪再激动难耐,林家的传统不可丢,一家人共同享用温馨的晚餐必不可少,这是一种难言的美妙情调。
柳若鱼取出一只青瓷雕花酒壶给每人满上,秦冰不无埋怨地白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与众人一起满饮此杯。醇香的透明酒液入口,浓郁的桃花香气几乎溢出嘴来。一股冰凉的细线顺着喉咙直落腹中,直达胃里方才悬停,紧接着便如烈火熊熊燃烧,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温热,无一处不熨帖。
那神秘的催情蛊虫正混在酒液里,随着血管流向身体的每一处,活化催动着欲望的细胞。
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秦冰低垂螓首,似乎正为即将到来的羞人事儿不安,又似调整着情绪,以满足从死生一线处归来的丈夫。宁楠不住偷眼瞧瞄柳若鱼胸前两团硕大,颇有跃跃欲试相较一番的意思。曹慧芸媚目流连,桌角下的长腿偏不安分,不住向着林风雨腿根处挑逗。
林风雨忽然心有所感,抬眼向外望去。目光借着神念为桥穿过片片屋舍,连绵群山,又落入深谷定在妖族营地。妖主娘娘的大帐里,扶语嫣双目泛起妖异的红光,狐目狡狯又玩味正与林风雨对上,不但不避反而挑衅地扬了扬下颌,一副我就是要偷看的模样。
“怎么了?”秦冰察觉爱郎有异,忙不迭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宁楠恨声道:“扶姐姐在偷看,哼!”
柳若鱼头疼地扶了扶螓首道:“你们这一家人……没个省心的。赶紧将几位玉人娶进门来吧。”
秦冰嘟囔一声:“又不是我不让娶。”
宁楠见母亲吃瘪,当即道:“说得好像你不是咱们一家人似的。
嘻嘻,你可得叫冰姐姐呢。“说着挺了挺鼓胀满溢的胸膛,示威意态甚浓。
秦冰吃了一惊赶忙道:“楠楠不许胡说。”
柳若鱼丝毫不动气,反而顺梯下墙道:“好啊楠姐姐。”又出其不意地伸手一掐宁楠胸前两个大白肉团儿道:“这么大一双枕头定是舒服得紧,以后妹妹天天枕着睡觉。”入手只觉挺翘傲人弹性十足,青春气息势不可挡。
宁楠当即不依,她天赋本高,修为远超此前懒散的柳若鱼。只不过柳若鱼一心只护住关键部位,二女玩闹心思总不好用强,宁楠难以施展魔爪得意大施惩戒,气鼓鼓地呼叫援军助阵。
狐媚子立时出手,却更像个帮倒忙占便宜的,这里掏一把那里揉一下谁也不放过。宁楠一时不查反叫柳若鱼压在身下,二女在虚空中悬浮娇喘着,四颗乳肉挤压在一起,甜糯的乳脂香味儿混荡在一起,柳若鱼拨开宁楠额前乱发温柔道:“楠楠的奶儿可大呢,以后一定比我的还大。”
宁楠可爱的鼻翼一鼓一鼓,丰厚莹润的唇瓣不住用力抿上一抿,春风玉桃酒的熏蒸着满身情欲:“姐姐这里好软。”
“想不想吃一口?”柳若鱼解开衣襟,胸前豪乳陌地弹出,白玉色的乳肉艳光四射。宁楠只觉悬停在眼前的乳肉嫩如酥脂,观之可见香甜可口,不及答话一口将粉红的玉珠含在嘴里深深吸嘬几下,舌尖小猫儿似的在凸起的蓓蕾上下旋转舔吸一番,只觉香甜可口,才埋首其间大力啃吃起来,直将小西瓜似的乳丘挤得如被压扁的面团。
宁楠口欲历来盛之又盛,连带着将小舌头锻炼得极其灵活,更兼两瓣香唇丰厚多肉,舔得柳若鱼口中隐现压抑的低沉难耐喉音,显然未料小魔女口舌之技如此销魂,猝不及防。心中不由一悚,久闻曹慧芸的无双口技,若被两忍联手还真是不好应对。
怕什么来什么,曹慧芸见微知着及时赶到。与宁楠的恨不得闷死在在里面不同,狐媚子不含不吸,只把又细又长的舌头极力吐出,舌尖轻轻点在乳珠顶上那一点,只消一眼便令人血脉贲张。侧面看去,细薄唇瓣包覆中的贝齿洁白整齐,艳红的长舌从中拔然而起,正如被微风吹送般摇曳多姿,显得无比妖艳,舌尖上顶着淡粉的圆圆乳珠,正随着舌尖的挑动颤栗着,牵动因垂落而绷紧的玉白乳肉波涛般晃溢。除了女儿家身上傲人恩物所独具的美艳之外,红与白的色泽组合更平添了许多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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