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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不在焉。在一片呆逼的叫駡声中,我光着脊梁又回到了家里。大门反锁,母亲应该在睡午觉。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那张旧凉席赫然搭在栏杆上。一旁那些盆栽什麽花早枯成了乾柴。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出来後,我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又沉浸在浮摩斯的世界中。

妹妹不知道在搞什麽,穿着拖鞋吧嗒吧嗒地一会下楼一会上楼,来来回回几次後,我终於忍不住打开窗把头探出去,本来想拦着她顺便吓她一跳的,没想到一个柜子朝我迎面撞来,吓得我赶紧把脑袋又缩了回去。妹妹抱着一个小矮柜在我窗前站住,纳闷地看着我:「你干啥啊?」

「哪来的柜子?」我指指那白色的小柜子问道。

「姨父送的,上次他看到我那小矮柜被老鼠要坏了,没想到他还记得。」妹妹脸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我心里一个疙瘩「姨父来了?」

「没呢,他开车丢下东西就走了,说还有事。」

「你让他进你房间了?」

「怎麽啦,有什麽问题吗?」

我挠了挠脑袋,这话问的突兀,我说出口了也觉得有问题,我强行回答:「你都不让我进。」

「我又没锁门,我什麽时候拦着你了。不过现在说明白了,未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要随便进来。」

妹妹说完,仰着脑袋搬着柜子往房间里走去。我当然不是在意这个,我只是把话题引开罢了。但突然这麽一说,我转身出了门,朝她房间走去。

她的房间我不是没进过,我偶尔会溜进去和她聊几句。不过最近不知道为什麽,我和她的隔膜却像是越来越厚了,相处的方式完全不像是两兄妹。

我推门进去,她吓了一跳「严林!我刚说完呢!」我耸耸肩膀「真不想你得把门扣上。」我随後又说:「我过来看看有什麽要帮忙的。」

「早干嘛去了,东西我都搬上来了。假殷勤。」

她没赶我出去,我顺手拉了张小凳子坐了下来。她刚好弯腰把小柜子推进书桌底下,那松垮垮的T恤锤下来,我这个角度居然正好看到了里面那白色的胸罩。

这小丫头发育得不错啊——我心里想着,应该是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

自从在若兰姐的身上破掉了我的处男之身後,我突然就变成了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食髓知味的关系,我看女人总是想着如果把她搬到床上去弄那该是多爽的事情。

连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

「哎,你觉得我们姨父怎麽样?」

「怎麽这麽问?」妹妹疑惑地看着我。

「没,这段时间看他好像跑我们家挺勤快的。又送这又送那的,以前我们虽然偶尔串下门,到底没现在那麽亲。」

「你瞅瞅,什麽李叔赵叔,咱爸一出事别说帮我们了,问候也没一句。还是我老师说得对,日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妹妹蹲在柜子前,拉拉抽屉,看起来对这个小柜子特别满意。

「我倒觉得人心莫测,不是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严林,你真是太龌龊了!」妹妹转过头来,目光鄙夷地看着我,一脸嫌弃:「什麽叫无事献殷勤,感情你没把咱爸的事情当一回事。人家好好的雪中送炭,硬被你说成了乘虚而入,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至此我们已经没多少话好说了。我差点有冲动把母亲的事告诉她,好打她的脸。但终究没失去理智,我还是忍住了没说。

5点多我上了个厕所,母亲似乎在厨房忙活着。天不知什麽时候阴了下来,暮气沉沉,难怪刚刚闷得要命。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子。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垂首间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在案板上,汗湿的布料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几乎能看见里面内衣的花纹,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脸红上好一阵子,现在?我只想把那裙子掀起来,再把里面的内裤扯下去,分开她的腿,然後把鸡巴捅进去。

「毛巾。」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

「嗯?」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麽味道。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爷奶奶可能在街上纳凉吧。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没有,父亲出事後更不用说。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麽书。我说浮摩斯。她问好看不。我说还行。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麽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我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当晚更是闷热。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吸都困难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駡老天爷怎麽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可能包包子热得够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几乎条件反射般,我腾地就坐起身来。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也许是风,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麽。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开门声。细微轻快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麽。大门似乎开了。脑补的衣服的悉索声执声。大门闩上了。两种脚步声。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两种脚步声继续。客厅门闩上了。模模糊糊的关门声。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毕竟他昨天刚来过。

约莫十来分钟後,我还是向楼下走去。

楼梯口听不到什麽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喘息声。

「这不都湿了,还装。」

「啊……陆永平你这混蛋,你给我上的什麽……?」

「嘿,一种待会让你叫我老公的东西……」

後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根大家伙狠狠地捅入了母亲的肥逼里,而母亲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直接解开了上面几颗扭扣,其中一只奶瓜被释放了出来。

肉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种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鲜感,想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麽了……」

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麽,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乾笑着,没再有动作。

「你!」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但沉静了一会,很快就变成一种带有哀求的软软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

我有些诧异,母亲也不是没有求人的时候,例如之前父亲刚出事那会,但母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

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母亲又是一阵难受的呻吟。

「那是啥玩意……嗯……」「拿开。」「嗯啊……给我……」「快给我!」

母亲难受的呻吟里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探头往里面窥去,姨父跪在母亲跨前,鸡巴却是抽了出来,沾着水光。而母亲居然躺在床上,两只长腿左右摊开,手里居然拿着一根粗黄瓜塞进自己胯间的红肉里抽送着。

母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她扭动着身子:「陆永平……你给我整了些什麽……啊……你干什麽……陆永平……放开我……」

却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条布带,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将母亲的双手反绑了在她身後。挣扎间,母亲穴里插着的那根黄瓜都滑了出来。

母亲还想说什麽,姨父却一把握着她的腮帮将一条内裤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唔——!唔——!」

母亲身体扭动着,但很快就姨父抓住双脚压制住,母亲扭了几下没挣脱,就怒目圆瞪地盯着姨父。

就在我纳闷姨父究竟在搞些什麽的时候,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母亲的身体就不住扭动起来。母亲的黛眉紧皱着,一副要哭的神情。实际上,她的眼眶已经闪烁起了泪花。姨父又开始施展他的咒语了,他凑到母亲的耳边又说起来话来。而母亲刚开始根本不理会他,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没多久,当母亲的眼泪滑落下来的时候,母亲终於开始点头起来。然後姨父又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母亲再次点头,姨父才解开了捆绑着母亲的布带,并将她嘴巴的内裤拉了出来。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姨父嘿嘿地淫笑着说道:「张老师,我文化水准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我正奇怪搞什麽啊,我就看到母亲靠着被枕卧倒在床头,两条修长美腿左右岔开,然後母亲掉着眼泪,一会翻弄着自己的阴唇,一会捏弄着阴蒂,居然在介绍着自己的性器:「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

我无法呼吸了。

我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然後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刚刚有那麽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麽话。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露出这样邪恶的满足的笑容,姨父那张丑陋的脸异常地扭曲着,显得更加丑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视着它我一定会吐一地板,但我的母亲,此时却是挪开了位置,姨父躺了下来,肚腩下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朝天竖立着,母亲双腿左右撑开,再缓缓下降,差不多的时候,她一手撑着姨父的胸膛,一手伸到胯下握着姨夫的鸡巴,摆弄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逼穴,然後拿肥大的臀部急速下沉。

「啊——!」

一声销魂的声音脱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着无边的田野扩散开去。

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不再压抑着的满足的欢叫。母亲叫得是那麽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奶奶会被吵醒。

精神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墙壁上抹着自己的粘液,里面的动静缓慢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

「凤兰,你刚刚叫得可够劲了。」

「你要疯了,陆永平,你真的疯了……呜……」

母亲带着哭腔抽泣着,咒駡着。

「不就是一点点助兴的药罢了,你不是爽歪了吗?」姨父恬不知耻地握着母亲的奶子在揉面团:「你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易醒,舒雅那丫头又吃了药,更没问题了。林林也是那种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你安心啦。」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给我滚!」

「你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我怎麽走?我要是现在出去给谁看到,这还真就说不清了。」姨父突然起身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坐着抽泣的母亲拉了下来:「你还别说,现在不抱着你,晚上我还真不容易睡着。」

母亲挣扎着,但没几下,一声低哼传来,紧接着母亲止住了抽泣,慌张的声音传来:「怎麽……怎麽还……」

「那可是外国的进口货,药效哪那麽容易消失……」

「你……哦……」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於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麽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潮要来得快得多。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小黄片里的色情女星更为骚浪,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仿若之前的表演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

姨父却没有应答,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母亲泄了,但他那鸡巴还明晃晃地挺翘着,啪,姨父拍了下母亲的屁股,母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去掰开了腿。

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啊……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啊……不对劲儿……我怕他……嗯啊……看出什麽来了……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啊……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我饶不了你……啊啊……。而且,啊……轻点……啊啊……」

「我说……你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春,一边聊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

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结果没等来姨父发射,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第3次泄了。

「妈的,真不经操。」姨父继续耸动着腰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弄,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麽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过了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这丫头别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喂她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

「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麽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作用。」打火机的声音。

「你别抽烟,有味。」

「不抽就不抽。凤兰,和平都这样了,要不你就和他离了吧。」

「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我说真的,你跟我,不愁吃不愁穿,我养着你。」

我小心翼翼地探起头,姨父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

「你那骗小姑娘的话对别人说说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我都快40了。再说了,我还能不明白,你老说什麽禁忌的快感,费那麽多周折糟践我,还不是看在我那层身份上……」

「别瞎说,凤兰,哥喜欢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

「你这叫喜欢吗?别侮辱这个词了……你自己说你自己对我做了多少下作的事情。」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还不是哥爱你爱得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姨父满不在乎地说:「再说,这有什麽的……」

「你毁了我们两个家庭!」母亲狠狠地说道:「凤棠如果知道的话,她不会原谅我的。」

「凤棠?有哥在,你妹妹就搞不出什麽事情来,她当初图老子的钱,我图她的美貌,这公平交易,现在她锦衣玉食的,我不亏欠她什麽。老子再外面就算再找十个,她也管不着!」

「我不跟你说,我发现跟你谈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反正你别说爱我那一套,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母亲冷冰冰地说道。

「那好,你老说契约,那你得履行啊。我这还没出来呢。」姨父嗤笑一声:「来,用嘴巴给哥吹出来。」

「……」母亲沉默了许久,终於淡淡地说道:「太恶心了,你还是弄我下面吧。」

「又不是没吃过,装什麽啊。」

「你去洗一下……」

「洗什麽,你那里拔出来的,全是你自己的逼水,又不是尿,快点。」

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了身子,将脸蛋埋进了坐起来的姨父的胯间。脸抽动了一下,终於什麽话也没说,张开嘴巴就含了过去。

契约关系吗?

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二楼。走在楼梯上,夜风袭袭,但炎夏的夜,吹来的都是热浪。一股火焰笼罩在我心头,烧的我燥热难耐,烦躁不安。

就在我推门打算进房的时候,一句话从我脑力闪过,把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我伫立在门前,只觉得脑里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我吞了口唾沫,没有吞下任何东西,我往後退了一部,转头看向露台尽头,那黑暗中,悬挂在顶端的竹篙上,几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我努力地收回视线,正欲转身进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轻啼,如莺似雀。我再次转身,朝露台尽头的黑暗走去。

那漆着斑驳淡青色的木门,轻而易举地被我推开了一道三指宽的缝。门没有上锁。我突然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声,它将我脑中邪恶而疯狂的念头,以那炽热燃烧的欲望伴奏,轰然奏鸣。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到我能挤进去的宽度,我先把头探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但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借助不知道怎麽洒进来的那麽一点点的月光,我看到妹妹斜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後侧身挪了进去,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这次我帮妹妹插上了插销。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这个时候眼睛似乎已经适应了那光线不足的环境,眼前的光景立刻让的心脏止不住地急速跳动起来。

妹妹那头齐肩黑发柔顺地披散在床上,散乱在脸蛋的发丝下,双目紧闭,那张小嘴微微张开,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齿。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图案的睡衣,下面一对匀称的腿左右摊开着,居然只穿了一条淡蓝色的条纹三角裤。那三角裤的裆部明显隆起,中间居然陷了一条小沟壑进去,正是这道小沟壑迅速地让我的下面抬起了头来。

我此时真是深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说的那禁忌的快感,若兰姐掰开自己的逼穴让我尽情地猥亵,也不曾让我像现在这般,光是看着就已经难以自控。

我乾咽了口唾沫,只感觉到自己口乾舌燥,一股邪火在心头熊熊燃烧着,积累的欲望突然间就被妹妹这种不设防的姿态弄得堤坝崩塌,如山洪一般爆发出来。

占有她!

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在脑中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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