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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不速之客(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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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老大告诉我记错了孔媛欠钱的金额,果然,现在已改。

月底见。

本文有讨论帖:thread-6847763-1-1.html

请广大朋友不吝赐予红心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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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本章情节相关之前情回顾:

施梦萦大学时代被社团学长在酒醉后强奸,并拍裸照。裸照落在吴昱辉手中,并借此要挟于她,孔媛因为自觉事情的起因在于她接受职场潜规则,让前男友吴昱辉觉得受到伤害,就自掏腰包帮施梦萦买回了裸照,为此欠了吴昱辉三万元。经过两次还款,还剩下一万元没还。

施梦萦接受范思源的追求,开始新的恋爱。

宋斯嘉与同事前往长沙参加学术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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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轩到家时,宋斯嘉正坐在客厅收拾东西。出差归来,一大堆行李需要整理,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得洗,资料、书籍分门别类得收好,还有给母亲和婆婆带的礼物也不能老放在旅行箱里,不小心可能会碰坏。

她回到家也就半个小时。学术会议上午结束,他们一行人订的是下午三点的机票,因为晚点的缘故,等她到家时已经差不多快晚上九点了。

齐鸿轩这学期的公选课被安排在周一,不然他会在家里等妻子归来,不至于比她更晚到家。

两人快有一周没有见面,小别重逢,自有一番亲热。宋斯嘉问了几句上周亲戚家生日会的事,齐鸿轩则打听了些妻子在长沙开会时的见闻。聊了一会,宋斯嘉理好了东西,起身去洗澡。

齐鸿轩百无聊赖,打开电视,换了几个频道,没看到什么好节目,索性不看了。突然,他看到茶几的一角摆着宋斯嘉的手机,蓦然心里一动。

他们夫妻间明面上是没什么秘密的,彼此都很坦白,各自的银行卡密码是互相告知过的,家里只有两个带锁的抽屉,钥匙还是公用的,谁也没藏什么。但是,他们至少不会公然去看对方的手机,对于这个时代的知识精英,这是最起码的文明原则。

然而,不看不代表不想看。宋斯嘉是怎么想的,齐鸿轩不清楚,但他经常会有莫名的冲动,想偷偷瞧瞧妻子的手机里放了些什么。尤其是在对沈惜的警惕感越来越深以后,这种念头就越发强烈了。只是一向都没什么机会,他也只能强忍着这种冲动。

齐鸿轩自己也明白,这事有点low。还不知道实际上能看到些什么,他不愿冒让妻子看穿自己的小心思,对自己多生反感的风险。

但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

齐鸿轩抬头看了眼客厅的挂钟,距离宋斯嘉进浴室还不到十分钟。照她平时的习惯,至少不可能几分钟内马上就出来。

也许就是因为自己平时表现得还不错,所以妻子才会如此放心地随手摆放手机。

她单独出差在外时,会不会跟沈惜有联络呢?他们平时互相联系的时候都会聊些什么呢?沈惜会不会有意无意地来撩拨自己妻子呢?

齐鸿轩迫不及待地拿起妻子的手机,点开屏保。果然和平时一样,没有屏保密码。他点开微信,如他所料,直接就自动登录了。宋斯嘉像大多数人那样,不会设置成每次登录都要重新输入密码。

宋斯嘉的微信好友不算多,六七十个左右,把两家的亲戚都算上,其中半数以上齐鸿轩都认识。

没有翻到任何宋斯嘉和沈惜间的交谈记录,看来是都删掉了。事实上,她几乎没留任何超过三天的交谈记录,除了公众号的更新提醒外,能看到的对话只有两段。一个是前天晚上和丈母娘商量怎么给岳父大人过五十五岁大寿,还有则是昨天与她表妹的闲聊。

闲聊的内容倒确实与隐私有关,只不过不是关于宋斯嘉的,而是她表妹的。那个体态丰满的小美女说她老公最近缠着她想试试肛交,问表姐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宋斯嘉发回去一个敲头的表情,说:“我才没有!想都别想!你想问这个只能另请高明啦!哈哈!”

看到妻子说的“想都别想”这四个字,齐鸿轩撇了撇嘴,他可还没放弃让妻子的菊花为自己绽放的努力呢!

宋斯嘉的表妹夫是个高高大大的青年人,为人很热情,在某个中等规模的国企做个部门主管。倒是没看出他是同道中人,也想玩这种花样。

齐鸿轩突然开始想象那位表妹高撅着屁股,肥白的臀瓣间大张着一个被完全撑开的嫩红屁眼,像小孩子微张的圆圆的小嘴。脑海中的这幅场景不免刺激得他的肉棒有点发硬。齐鸿轩对这表妹倒是没起过什么心思,和宋斯嘉比起来,她在齐鸿轩眼中也不过是中等偏上的货色。只是起了幻想,难免会有点生理反应。

再说这位小表妹白皙丰满,活力四射,确实也有几分魅力。想想如果真把小姨子按在身下操一顿,齐鸿轩心头也添了几分火热。

当然,肯定只能是想想。

抛去胡思乱想,齐鸿轩退出微信,继续搜找手机里其他的内容。

照片也没有几张,大多数是这次学术会议有关的,主要是宋斯嘉和一些学者的合影。

点开短信,最靠前几条全是邮件提醒、扣费通知之类的系统短信。

这年头没几个人还会热衷于短信交流了,估计这里更不会有什么收获。

突然,一条短信跳进齐鸿轩的视线:“来我的房间坐坐?”他瞬间睁大双眼,毫不犹豫地点进去。

没有别的内容,宋斯嘉没做任何回应,之前两人也没有交谈。没头没脑的,就这么一句话。

发信人是“方老师”。

齐鸿轩知道这人,去年刚被挖到崇大教书的教授,是宋斯嘉课题组的同事。这次去长沙开会,崇大这边除了宋斯嘉和课题组组长外,这个方老师也去了。

短信的时间是……

上周六晚上八点半。

妻子为什么没回应?

是觉得无需理会?还是直接欣然前往了?

如果妻子晚上去了这个姓方的房间,他们做了些什么?聊天?还是……

齐鸿轩不可避免地胡思乱想起来。

孤男寡女在宾馆房间里面能干些什么,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这个问题不可能会有答案,除非齐鸿轩当面去问宋斯嘉。可他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呢?

再用心翻了翻,没什么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齐鸿轩小心地把手机放回原本的位置,也没忘了把闪亮的屏幕关掉。

随后他沉默地坐着,脸色阴晴不定。

过了一会,卧室里有了动静,应该是宋斯嘉出来了。齐鸿轩起身,慢慢向卧室走去。

床头梳妆台前的宋斯嘉正在敷面膜。这一个多星期,寒潮来袭,中宁的气温比她去长沙开会前低了不少,就算刚洗完澡,房间里也开着空调,她还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厚实的淡蓝色棉睡衣裹在身上,显得整个人圆滚滚的,完全看不出好身材。

齐鸿轩来到妻子背后,伸手揽住她的腰。宋斯嘉冲他一笑,笑容被脸上的黑色面膜盖住,只见嘴角抽动,黑乎乎的一片露着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倒显得有点小恐怖。

“去了这么久,晚上做一下?”齐鸿轩试探着问。

宋斯嘉反手在他两腿间轻轻揉了揉,摇头说:“这次和几个老师聊过,有点新想法,准备把书稿改一下。趁着这几天印象特别深,还是先写东西吧。等我改好了再说!保证补足你!过几天再做你乖乖的小母狗哦!”

把平时在床上到高潮时才会说的话拿来讨好老公,宋斯嘉确实心里也是有点歉疚。年轻夫妻,分开一周,齐鸿轩的要求很正常。只是她挂心书稿,实在没什么心情。她知道老公喜欢听这种话,反正对着自家男人,又不是第一次承认自己是他的小母狗,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宋斯嘉去了书房。齐鸿轩躺到床上玩手机。

对宋斯嘉的回应,他并不怎么失望。夫妻两个都是学人,写文章、做研究是他们吃饭的玩意儿,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就像官员说要去开会,商人说要去应酬,医生说要去值夜班,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齐鸿轩知道妻子目前除了在课题组做项目,同时还在筹备出书,主体部分已经写得差不多了。这次说要改书稿,说明她在长沙的会上确实得到了一些不少新的灵感。换成是他,也会像妻子这样,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书稿,顾不得别的。

说起来,齐鸿轩还是挺佩服妻子的。他也有出本书的想法,但快两年了,还没写出一半来。宋斯嘉动这个念头的时间比自己晚半年,但她的进度,却比自己快得多。

不算为了博士学位而发的文章,宋斯嘉这两年多来在省级以上的核心期刊已经发过三篇文章。这还是在她半数以上时间都投入一个国家级课题项目组的状态下完成的呢。她在宁南时的博士生导师,曾建议她把博士论文扩充一下,可以单独出本书。看来在她写完眼下这本书以后,下一步的计划也已经有了。

相比之下,自己这两年只发过一篇论文,确实是懒了一点。

齐鸿轩自嘲地笑笑。他很清楚,宋斯嘉和他不同,是真的把学术当成事业来做的。听她说,自高中时起,她就立志要成为像她父亲那样的学者。带着这样的理想,比自己更勤奋,比自己更有成果,是应该的。

真要想成为像岳父那样的学者,妻子恐怕还得更努力一点……

齐鸿轩撇撇嘴。他不会自讨没趣地去评价妻子的人生理想,但心里多少是不以为然的。说来说去,不就是一个饭碗吗?做人确实应该有点上进心,总得想办法混得比大多数人好一点。自己从小认真读书,现在则小心巴结老板,也是挺努力的。但也没必要为难自己,只要混到差不多的程度,就该多想想怎么才能过得舒服,怎么活得开心。

反正,齐鸿轩觉得自己现在混得还不错。一旦出国交流的事定下来,过上两三年,肯定能混上副教授。再过几年,三十七八岁混上教授也不会成问题。那就差不多了,写个书,编个教材,带带研究生,这不挺好嘛。

再怎么,还不就是过日子?

反正,自己从没想过要当什么大师,也不可能在象牙塔里挣上大钱。大学老师,主要还是那么一份体面。至于赚钱,齐鸿轩觉得还是从别的地方着手更有指望。像自己最近把钱交给吴静雅炒股,就所获不菲。

当然,这点心思,不适宜和家人交流。妻子未必会说什么,老爹会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则是肯定的。

不介意宋斯嘉拒绝做爱的另一个重要理由,则是齐鸿轩觉得自己有点力不从心。吴静雅的老公这周工作特别忙,周末也待在苦溪县,一天都没回来陪家人。周末这两天,他一直和吴静雅在床上厮混。知道这女人的真实情况后,抛去刚开始时那点小恐惧,齐鸿轩反而在面对她时有了更大的劲头,每次一想到自己正在操沈惜的嫂子,他也更添几分威猛。

两天下来,齐鸿轩几乎就要被掏空了。有机会缓缓也好。

至于那条短信……

齐鸿轩决定暂时不予理会。对妻子,他自问还是比较了解的。宋斯嘉应该不至于出轨。话说回来,如果她有出轨的心,现摆着沈惜这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不用,非去找这个姓方的,宋斯嘉傻吗?听说这姓方的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又不是刘强东、许晋亨这样的显赫富豪,也不是靳东、吴秀波这样的魅力大叔,哪来的什么威胁?

只是……理智之余,齐鸿轩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像是扎了根刺。

算了,不想了。去给妻子倒杯牛奶吧。齐鸿轩是很愿意做个好丈夫的。

同样在这个夜晚,想在为伴侣好好表现一下的,还有施梦萦。

对范思源这个所谓的男友,她还从没有过像今晚这样强烈的意愿,希望能够为他做些什么。

这个冬天不算太冷,到元旦为止,还很明显有暖冬的样子。可一过了新年,就连续有两股强冷空气袭来。1月10日那天,一夜间降温幅度达到6℃,最低气温突破零下7℃,最高气温也只是将将超过零度。平时不怎么关注天气预报的施梦萦猝不及防中了招,发起了近40℃的高烧,连烧了三天才渐渐缓过来。

就在生病这几天里,施梦萦在范思源身上找到了一些闪光点。发烧头天晚上,刚开始只是体温略高,头晕脑胀,范思源就留在她家里,一夜没睡地照顾她。第二天病势沉重,连床都起不来,他就背上她出门,坐上车直奔医院。施梦萦在医院打了两天点滴,头一天还被要求留院观察。范思源白天去上班,却总牵挂着医院这边,午休时间很短,他还特意跑出来,去医院探望施梦萦。到了晚上,无论是在医院还是家里,都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

施梦萦退了烧,回到家里休息。范思源又请了一天假,帮她喂水、备药、熬粥、擦身。银行在春节前一个月往往是最忙的时候,为了请这一天假,支行行长可是没给他好脸。这一点,施梦萦不了解,但这几天里范思源又要工作又忙着照顾她,两头跑的辛苦她总算还是看到了。

见他这几天明显憔悴了许多,施梦萦难免有些感动。

虽然仍然没有酝酿出太深的爱意,但至少她还是承认,范思源这男人的人品还行。施梦萦决定将他在心里的评分稍微上调几格。也发自内心想为他做点什么以示感激。

但一想到要在男友面前表现一下,施梦萦又觉得头疼。她一直自诩情感内敛,并不会刻意表达。要她做些特别的事出来,施梦萦既匮乏创意,又缺少耐心。哪怕当初和沈惜在一起的时候,她自觉是爱得很深,实际上让她说说自己在这段感情做过些什么,却确实也有点为难。

回想去年平安夜时两人的那场争吵,施梦萦突然有了主意。

过完周末,今天终于等到了网购的东西,本想一下班就去男友家的。偏偏下午徐芃却告诉她晚上要一起去吃饭应酬客户。好在徐芃心里有数,施梦萦不是那种适合陪酒陪笑的女孩。能叫上她来陪着应酬,今晚的客人就肯定是比较正经的。施梦萦虽然满心不耐,总算没闹出什么不快。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她火急火燎赶往男友家。

自从想好今晚要怎么过,这个计划慢慢变成了一个要求限时完成的任务,总揪着施梦萦的心。只是等了两天快递,又多吃了一顿计划外的饭,施梦萦的耐心却已经快要耗光了。

她早和男友说过晚上要过来,哪怕临时说了要等晚饭以后再来,范思源也一直在等她。施梦萦到的时候,他正在电脑上看美剧,好像是他曾经拉着她一起看过那么几集的《冰与火之歌》。这剧名气倒是很大,施梦萦却兴趣寥寥。里面总是那些开膛破肚,断头斩手的镜头,难得不血腥的时候,女人又动不动脱个精光,三点尽露。男人,除了暴力和色情,还能不能看点更高级的东西?

时候已经不早了,施梦萦一进门就先去冲澡,出来后催着男友也去。范思源有点挠头。他昨天刚洗过澡,大冬天的,也没有每天都洗的必要。施梦萦见劝不动他,渐渐有些恼了。她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完成准备,范思源要是不去洗澡,她可怎么执行计划啊?

好在范思源突然想起前几天从同事那里听说红枣枸杞玉米汁在冬天让女生养身补气血最好,他周末时特地网购了一台榨汁机,今天刚刚送到。他兴冲冲地跑去厨房摆弄榨汁机。准备一杯红枣枸杞玉米汁,不是三五分钟就能搞定,施梦萦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完成自己的计划了。

她确认了下目前房间里的空调是打到26℃,想了想,又向上调了两度——她可不想再着凉,然后又得去医院扎针。感觉空调呼呼地冲着房间吹着暖风,放心了许多,施梦萦从随身包里取出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一层层剥开,终于把藏在里面的刚买到手的情趣内衣取了出来。

说来有趣,她邮购的这套内衣,也是今天刚送到。

平安夜那天发生的争吵,给施梦萦留下一个范思源很希望她能穿上情趣内衣的印象。所以,她能想到的让男友高兴的事,就是穿一套情趣内衣来陪他。既然是要制造惊喜,那就不可能事先告诉范思源,让他把那晚的圣诞女郎内衣再拿出来,施梦萦索性自己在网上挑选了一套。

在她所能接受的尺度内,这套情趣内衣当然还是偏保守的,即便是这样,在快递大哥把东西送到荣达智瑞前台,找她出来签收时,施梦萦还是满脸通红。她本以为前的台小黄会帮她收快递,这样就不需要她来收货。没想到快递到公司的时候,小黄不知跑哪里去了,送货大哥直接给她拨了电话,施梦萦只能亲自过来收货。

虽然根本看不到包裹里面是什么,快递单上也没有说明里面装的是情趣内衣,可施梦萦从快递大哥手里接货时还是很不自然,就好像这位大哥能透视进包裹,然后在心底里认定她是一个整天都穿着这种不要脸的内衣的淫荡女人似的。

此后这个包裹一直被她塞在包里。施梦萦总觉得只要走开一会,回来就会看到同事们已经打开了包裹,正在评头品足地讨论著内衣的式样。还总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包落在地上,情趣内衣会从里面掉出来。这大半天下来,施梦萦简直坐立不安到了极点。

好在现在可以把这身换上了。很快施梦萦就打开包裹,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穿上这套情趣内衣。左顾右盼,发现男人的卧室里,还真是没有镜子,她只能低下头观察自己换上内衣后的样子。

嗯,他应该会喜欢的吧?施梦萦并不是太有信心。

既有趣又悲哀的是,对性充满恶意的施梦萦,在想为男友做点什么的时候,唯一的创意就是用肉体来满足他。

施梦萦突然想起自己上一次穿类似的内衣,还是为了诱惑沈惜。这简直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施梦萦真想忘得一干二净,偏偏却又记得那样清楚。

沈惜对摆出空前淫荡姿态的她不屑一顾,而被他的态度刺激得完全丢了理智的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和一个打心眼里看不起的老头子做爱。

董德有急促而沉重的喘息有时还会在她耳边恍惚响起,施梦萦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快到高潮时不加任何掩饰的不雅的嚎叫,以及被一大股浓精灌满肉穴的充实。

这真是自己一辈子磨灭不去的耻辱!

施梦萦晃晃脑袋,像要把这些该死的记忆甩出大脑。

范思源的手脚还算是麻利的,没过多久就端着满满一杯玉米汁回来了。因为开着空调的缘故,卧室门是闭拢的,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手里的杯子,慢慢推开屋门,献宝似的说:“来了,红枣枸……”

话没说完,他就愣住了。在他想象中此刻应该无聊地坐在书桌边的施梦萦,实际上却站在床脚边。洗过澡后重新穿好的套裙、毛衣已经都脱了下来,现在的她穿着一身玫红色的无袖超短旗袍,领子高得直接抵到下巴;下摆只能遮到小腹以下几厘米的位置,连大腿根都遮不住,白生生的大腿全都露在外面;同色的渔网格丝袜配着一条细带比面条粗不了多少的小丁字裤,凸显出惊心动魄的丰臀;上半身旗袍是镂空蕾丝的,虽说没露什么,里面的肉光却也一览无余,胸前的两粒蓓蕾若隐若现。

范思源张口结舌,这一瞬间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如果脚上不是拖鞋,而是穿一双高跟鞋,就完美了!”

施梦萦款款走上前几步,臀部自然摆动,晃得范思源目不转睛。她悠悠地转了个180度的圈,再次面对范思源时,已经来到他面前半米左右的位置。

“怎么样?”

“好看!哪来的?”范思源有点懵。

施梦萦觉得好笑:“买的呗!奖励你的!”

范思源若有所思地傻笑,赶紧把手里的杯子放到贴墙摆放的书桌上。回到施梦萦身边,刚想搂她的腰,却见她蹲下身去,开始解他的皮带。没几下,范思源的肉棒就从内裤里被剥出来,施梦萦也没废话,十分干脆地含住肉棒。

和她谈了差不多三个月恋爱,上床也好多次了,却从没见她如此主动地为自己口交过,这种姿态比口交本身更令范思源满足。感受着肉棒在女友温润嫩滑的口腔里渐渐变得粗大,他不自觉地扭着跨,伴着施梦萦吞吐的节奏,试图让肉棒在她嘴里插得更深一些。

施梦萦卖力吸舔了好一会,突然停下,吐出肉棒。范思源正在享受,顺便幻想自己等会是不是可以爆炸在女友嘴里,当然会对半途而废深感不满,还没等他抗议,施梦萦解开胸前最靠近领子的三颗竖排盘扣,将旗袍前襟扯开,把一对肥润的乳房挤了出来。

在范思源有些受宠若惊的眼神里,施梦萦将已经变硬的肉棒夹到两团乳肉之间,略显笨拙地上下磨动起来。因为刚离开口腔的缘故,肉棒上满是唾液,磨起来倒也并不生涩,偶尔还会弄出些“咕叽咕叽”的声响。

施梦萦的第一次乳交,是大学时那个方老师手把手教她的。后来徐芃也曾带她玩过这种花样。但对性缺乏兴趣的她对学习任何一种花样都提不起劲头,总是带着敷衍的态度应付男人。所以要说乳交技术,施梦萦其实不算纯熟。但见两坨软糯肥滑的乳肉紧紧贴在肉棒两边,女友还用手竭尽全力夹紧双乳,生怕肉棒滑出来的样子,范思源就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只是心理上的爽似乎不能直接转化为肉体上的愉悦,他的肉棒之所以还坚挺,与其说是因为乳交搓硬的,倒不如说乳交前在施梦萦嘴里的时候就已经变硬了。在施梦萦一番生疏的折腾之后,肉棒反而有了渐趋疲软的态势。

床上经验已经不算少的施梦萦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由得有些尴尬。在第一次为方老师乳交时,青涩的施梦萦还不像现在这样丰满,双乳其实并不能完全裹住肉棒。在徐芃要她玩这花样时,施梦萦发现自己胸前的肉团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包住肉棒了。自从一年前沈惜向她提出分手,也不知怎么了,明明长久以来心情低落,可她居然又丰满了许多,屁股固然是愈发浑圆肥美,乳房的罩杯好像也有扩大的趋势。现在的她比一年前,重了差不多10斤,体重应该已经超过58公斤了。而且她身上的肉还特别会挑地方,基本都张在了屁股、胸脯和大腿上。

正因如此,施梦萦本来以为如果自己愿意用双乳去蹭肉棒,对男友来说会是很不得了的享受,没想到反而把他的状态越搞越差。

似乎是被这种挫折感激怒了,施梦萦松开手,把肉棒从乳肉间解放出来,猛的一把攥住,显得有些焦躁地一口将它吞入口中,舌头拼命在龟头上打起转来。她蹲得也有些久了,小腿酸麻不已,慢慢换成了跪姿。

范思源嘶嘶地抽着凉气,施梦萦今晚的主动实在让他感到说不出的兴奋。他本就极爱这女孩,见她现在的模样,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征服”了她,更是憧憬起未来的性福来,欲火腾腾升起。

在施梦萦口中,肉棒迅速又恢复到最佳状态,带着主人闷骚的心思,渐渐接近喷发的边缘。

施梦萦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犒劳”男朋友的,对各种情况也都有心理准备。现在明知范思源应该已接近射精,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吸吮得越发起劲,像在品尝美味的汤水般,希里呼噜的口水声越来越响。

终于,范思源忍不住冲动,小腹一酸,一股股白浆冲出龟头,喷溅在施梦萦的舌头和口腔壁上。施梦萦手掐着他肉棒根部,一动不动地含着肉棒,直到最后一次跳动完毕。

范思源发出一声像叹气似的感慨,看着跪在身前的女友慢慢吐出肉棒,一缕晶莹中好像又带着丝丝白浊的口水挂在龟头和她双唇之间,悠悠地晃着,最终断成两截。施梦萦扬起脸,半张着嘴,像是要男友确认一下,她现在嘴里含着的全是他的精液。

这副样子自然能让范思源感到痛快,他正想说什么,没想到施梦萦今晚是存心要把出人意料表演到底了,在展示过满嘴的精液后,她闭紧嘴唇,瞬间将五官皱在一起,脖子一仰,把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范思源张大嘴,他简直要怀疑今晚见到的是个假施梦萦了。

她居然主动把自己的精液给咽了?

他到现在为止还没主动提过这种要求呢!

施梦萦苦着脸,咧着嘴,像在强行压抑着反胃的感觉,扶着男友的身体慢慢站起。她的小腿现在像肿了一倍似的,沉重无比,还带着一丝丝刺痛。

范思源半惊半喜地扶着女友坐到床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搀扶她身体的手直接摸到了乳房上。

“水!”施梦萦吐著舌头,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个字。她现在嘴里完全是空的,可不知为什么,反而比刚才满是精液时更让她觉得闭不拢口。

范思源把书桌上的那杯玉米汁忘到了九霄云外,左右踅摸一圈,发现床头柜上还有自己喝剩的大半杯白开水,连忙端过来递给女友。

施梦萦也顾不得水是凉的,大口大口地把水喝完,咂了咂嘴,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精液的残留,总觉得舌底齿间滑腻腥咸。但她毕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射在嘴里,知道这种感觉很快会过去,不再刻意纠结。

范思源搂着她,笑嘻嘻地问她今天怎么表现得这么“带劲”?

施梦萦略带一点得意地说:“不是说了吗?奖励你的!”

范思源嘿嘿嘿地笑,手和嘴又开始不老实。虽说刚射完,有心无力,但这么一个袒露双乳的性感旗袍美女就在眼前,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好好玩弄一下。直接去亲吻刚刚还含着自己精液的嘴,范思源没这个兴趣,于是把主攻目标放在近在眼前的两团裸乳上。好一阵抚摸舔弄,把两粒乳头弄得高高翘起,本身还没获得满足的施梦萦也变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躺倒在床。

腻歪了好一会,却还没能恢复状态,范思源觉得一味抚弄也很单调,爬起身,拉着施梦萦的手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来,带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呀?”施梦萦也懒得管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了,反正就算穿得再整齐,也还是件穿了不如没穿的情趣旗袍,索性连前襟也不拉,就这么裸着双乳,随范思源来到书桌前。

这时,范思源才看到孤零零被遗忘在书桌上的那杯玉米汁,抱歉地笑了笑:“把这个给忘了,现在凉了不好喝了。”

“没事,等会热一下再喝。”

“好。”范思源在书桌前坐好,拉着女友坐到腿上。施梦萦本想并着腿斜坐,范思源却掰着她的右腿挪过自己的膝盖,变成跨坐在身上,一手插到她两腿间轻轻抚摸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另一手操纵鼠标,先把暂停下来的《权力的游戏》视频关掉,又从硬盘里找出一个文件,点开播放。

施梦萦扫了一眼,发现这个视频文件叫什么“留学生淫乱3P,发表获奖感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呀?”

视频开始播放,立刻跳入眼帘的就是个赤裸的女孩趴在男人两腿间,啧啧有声地吞吐著肉棒。

“网上下的小视频,我们一起看,增加点情趣!”范思源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在施梦萦赤裸的手臂游动。

施梦萦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她背对着男友,这个表情倒没让他看到。没想到他还有看这种淫秽视频的爱好,对他的评价不由自主又下降了一些。

不过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施梦萦的思维方式比较直,她带着要“犒劳”男友的心思而来,整个晚上就都显得比较好说话。

虽然很看不上这种淫秽视频,但因为向来都只是听说,从没亲眼看过,所以施梦萦还是有一点好奇心的。

视频里一共有三个人,女孩很爽快地给躺着的男人口交,还不时和身边正在拍摄的男人开玩笑,一会说中文,一会说英语,对着镜头毫无不适。她笑得灿烂,说话也坦坦荡荡,施梦萦一时竟说不清该觉得她是厚颜无耻,还是落落大方?

做足前戏,女孩迫不及待转过身,把屁股对准了男人:“快!后入吧……”

施梦萦苦笑了一下。这种姿势自己摆过很多次,可还从没哪次能像这女孩似的如此主动地招呼男人“后入”!

视频中的女孩刚被插入就开始尽情地叫,镜头对准她的脸,她眯着眼,大张着嘴,满脸都是享受得不行的表情。也许是被她叫得有了感觉,正在拍摄的男人也掏出肉棒,塞到她嘴里。放肆的叫声顿时变成了呜咽似的哼鸣。

正在操女孩的男人开心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啪啪作响,声音清脆。

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玩弄着女孩,施梦萦突然觉得有点胸闷气喘,身体里像有股憋着的气上下浮沉,搞得她有点呼吸困难。

她也曾经同时和两个男人做过,视频里那女孩的呻吟和她在被周晓荣、徐芃同时玩弄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身后的范思源突然伸手开始揉搓她的乳房,一下子又让她想到那晚自己还曾经接到过他的电话。

那时自己基本上已经瘫软了,周晓荣还没完成他的第二次发射,正按着她的屁股大干特干。施梦萦根本不想理会蓦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可徐芃却在接通电话后把手机递到她耳边。

当时还不是她男友的范思源约她一起去泡吧,施梦萦一边忍受着周晓荣愈发兴奋的冲击,一边还要担心肉体相撞发出的脆响会不会通过电话传到对方耳中。她不敢张嘴,生怕一开口就会发出呻吟,她只能给予“对”、“算了”、“嗯”之类简单到极点的回答,期待着能早点打发掉范思源。

就在范思源还在电话里试图做最后的努力约她出去的时候,周晓荣在她身体里爆发了,瞬间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想要嚎叫的施梦萦不得不死死按住自己的嘴,感受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最后几下凶猛的撞击,把灌满精液的肉穴搅得一片稀烂。

还好,范思源应该完全没有察觉,这还是让施梦萦觉得很庆幸。

视频里的女孩被两个男人毫不留情地夹击了几分钟,尤其是身后那男人揪着她的头发,以极快的频率狠插了好一会。终于被男人放开的时候,女孩瘫软在床,没好气地说:“这是往死里了操啊!”口气半是抱怨半是满足,满满的都是媚意。

拍摄的男人让她发表一下获奖感言,身后的男人也拍着她的屁股催促,女孩趴在床上,装模作样地仰脸看着镜头,嘻嘻哈哈地说:“谢谢导演,谢谢副导演……”

对她来讲,这好像就是个游戏,玩得很是开心。

施梦萦自问达不到这一点。

很快,视频里的女孩又被插入,又一轮3P大战开始。施梦萦脑子有些乱,思绪飘远了点,就没再注意视频里还有啥后续。

突然,范思源一直在揉她乳房的右手变得越发用力,施梦萦感觉臀下压着的那根无精打采的肉棒好像变烫变硬了许多。

“宝贝儿,又可以了!”范思源一边上下其手地抚摸乳房、大腿,片刻不停,一边把脸紧贴在施梦萦的后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肉香。

范思源对施梦萦的称呼一直都是“宝贝儿”,其实施梦萦更习惯被相爱的人叫“梦梦”,只是她对范思源的感情始终平平,也没有要对方用这个称呼来叫自己的想法。她对范思源更是一直以来都直呼其名。

刚看过使她回想起自己亲身经历的淫秽视频,又在股间只剩一条细带的状态下紧贴着男人,肉穴湿润起来的速度空前的快,连施梦萦都惊讶于两腿之间怎么会火热润滑到这等地步。以两人现在的姿势,范思源恢复了活力的肉棒正顶在她火热润滑的肉穴旁,感觉好像随时都能破关而入。

范思源两手托着她的臀瓣,略微抬高了她的屁股,使肉棒钻入肉缝之间,手指轻轻一拨挑开丁字裤象征性的布条,稍稍调整角度,很快找准洞口,一下子整根肉棒都顺利地插了进去。

施梦萦仰起脖子,不自禁地“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彷如意犹未尽般地拖了个长音。

“宝贝儿,你来动!”

施梦萦骑坐在男友身上,开始像做深蹲运动似的起伏起来。范思源刚开始还端坐不动,享受地看着眼前的大屁股上上下下地激烈摆动,但很快他就坐不住了,兜住女友的腰,开始配合著她的节奏,耸腰摆胯,用最大的气力撞在施梦萦的屁股上,抖出一片片臀浪,肉棒则借着这样的碰撞,捅到肉穴最深处。

施梦萦被他顶得嗷嗷乱叫。

平时缺乏锻炼的施梦萦在这种极耗体能的体位下很快就耗光了精力,起伏的频率越来越慢。她扭着腰,勉强回头说:“不行了,我没劲了!”

范思源养精蓄锐已久,就等着她说这句话。女友难得如此主动,当然要让她尽情表现,但最后还是要由他来掌握主动。此时房间里满是从施梦萦下身分泌出的淫水的骚香,这股气味越来越浓,像是自带特别的催情效果似的,使得范思源骚动不已。

他猛地一把将施梦萦上半身按倒在书桌上,使她饱满的乳房被压扁在桌面上,整个身体折成一个侧过来的L型,翘起的臀部就处在拐弯的那个角上。他霍的站起身,肉棒快速在那个鲜嫩的肉穴里抽插起来。施梦萦下身的软肉不断蠕动,咬着他的肉棒酸爽无比,像有股巨大的吸力似的,死死包裹着他的肉棒。

这一阵毫无技术含量却充满原始暴力的狠插,险些就把施梦萦送上巅峰。她上半身被紧紧压住,双手在身体两侧无奈地摆动,像在划水似的。这本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到左手指尖突然触到了什么,然后有什么东西滑了出去,玻璃在地上粉碎的声音立刻传来。

“操!见鬼!”范思源大声叫唤。

施梦萦偏过头,努力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但从她现在的角度实在看不到地面。不过实际上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男友为她精心调制的那杯红枣枸杞玉米汁在激烈的性爱中被碰倒在地上,杯子粉身碎骨。

只是此时此刻,两人都顾不上这个了。

范思源越插越狠,之前已经射过一次,好像使他对自己的耐久力有了更大的信心,一上来就全力以赴,没有要留力的意思。

“爽不爽?”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问,两只手死命掐着施梦萦滑糯肥美的臀部,十根手指几乎都要陷到肉里去了。

施梦萦呻吟不断,却没答话,一方面是她不太想回答这种问题,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快感越来越强,顾不上说话。

但范思源不会就此罢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的同时,问得也是越来越急,问了三声没得到回答,扬手在施梦萦屁股上来了两巴掌。

“爽不爽?我操得爽不爽?”

“爽!”施梦萦有气无力地回答。她发现只要是从后面干,每个男人都喜欢打她的屁股,有节制些像沈惜就拍那么两下,打得起劲的简直能把她两边臀瓣抽肿。

“大声点!爽不爽!”

“爽啊!”这个“爽”字出口,正好赶上肉棒杵到她最深处的瞬间,顿时又拖了个长音,“啊”字从施梦萦嘴里出来,像一首歌到了结尾自然上扬的高潮似的,百转千回,余韵不绝。

范思源心满意足,又想出了新的花样:“叫老公!说被老公操得爽!叫老公!”

即便已经有点昏头昏脑的感觉,可听到这句话,施梦萦还是很自然地愣了一下。她可还没半点心理准备要叫范思源“老公”,即使是曾经爱得要死要活的沈惜,她都没叫过“老公”!

就是这么一犹豫,范思源的巴掌又落了下来,这一下正抽在肉最厚的部位,响声清脆入耳,范思源只觉得这一下手感极好,意犹未尽地连打了四五下。

施梦萦觉得半边屁股火辣辣的,快要被抽得失去感觉了。肉穴中的刺激却又逼得她不得不恣意地叫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下身的快感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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