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过去的事情（1/ 2）

在诡鉴重现的历史里，任何人、神、兽的实力，都会比实力至少低上五成。

可有殷素在，言臻莫名的感到安心，虽然说不出实际的理由，不过有她在，发狂的凤影完全不是问题，所以她主动要求千机公子解除了对凤影的束缚。

“诡鉴重现的历史，会在强大的力量破坏下消失吗？”千机放手之前，白衣莫笑突然发问。

言臻愣了下，想到之前净化死地时，殷素的惊天一剑，即使是用诡鉴重现的历史，如果施术人不够强大，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

不过今非昔比，言臻自信有那个实力维持住这段历史，所以摇头道:“放心，我会撑到结局的。”

“多谢。”

“为什么道谢？”言臻皱眉，并不喜欢白衣莫笑这种刻意疏远的样子。

“你……应该不知道小影和唐律之间的关系吧。”

“嗯。”言臻点头。

帝允当初借诡鉴，出现的突然，所做的事情也很突然，言臻有满肚子的疑问希望她解答，结果都被她避开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搞清楚这个问题，她当然不会错过:“愿闻其详。”

“这事，还得从荒古大战之后，玖国吞并洛氏王朝，逐渐繁荣之后的五十年说起……”

那时候帝允已经恢复了本来的身份，接受故友的委托，凭一把双雕花鸟弓，从无垢城十位长老手里将枉死城接管了过来。

罗刹鬼剑是殷素，同时也是她帝允的朋友，所以她在离开荒古战场时，曾邀请过殷素，希望她能入无垢城，做一名猎灵师，将往生剑的力量用在更需要它的地方，但是殷素离开荒古战场后，并没有去无垢城，而是辗转来到了幻城。

其实，她会到幻城，帝允早有预料，毕竟她等了整整十年的那个人，就在幻城。

只不过……她记得死死的那个承诺，她要等的人却忘得一干二净。

可忘记归忘记，某种印刻在骨子里的感觉，就像诅咒一样，让唐律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刻意避开人群，独自行走的殷素。

在白衣莫笑看来，遇见殷素之前的零族族长，只是一尊行尸走肉般的战斗机器；遇见殷素之后的他，才真正有了一颗心，懂得喜怒哀乐，也就是那个时候，调皮捣蛋的凤影选中了他。

“像我这般优秀的神族后裔，自然是得找唐律那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

这是凤影的原话。

白衣莫笑作为她的至交好友，那是第一次没听懂她的话，也是第一次看到僵直木呐的千机，会对着月亮叹气。

作为一个有了心的凡人，唐律很快就被凤影的真情打动，两人互许终身，所行所为似乎想告诉全天下的人，他们要喜结连理，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夫妻。

这时候帝允找上了此间，告诉了白衣莫笑和千机公子，罗刹鬼剑所做的种种，可这一切的一切，他们都不敢告诉凤影，因为这个神族后裔，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听不进劝的。

“殷素就在幻城，如果小影和唐律结亲，她会去捣乱吗？”彼时，白衣莫笑对殷素并不了解，只知道她曾是炎城的城主，敢用整座城的人做筹码，炼制鬼兵的凶残人物，他担心凤影那半吊子的神族实力，敌不过往生剑的锋芒。

最后还是帝允了解她，用帝族的荣誉和项上人头担保，殷素绝对不会插手凤影和唐律的感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

她来幻城，是为了看到自己要等的人，知道他还活着，知道他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知道他不记得炎城的那个承诺，甚至忘了她……她便再无所求，只是沉默的拿着那把象征恶魔的往生剑，行尸走肉般的游走在幻城的街道上，迷茫的望着前方，不知道何去何从。

殷素不会主动去找唐律和凤影，不代表这两个人会安分的不去找她，无论她有多刻意的回避，她这个总是黑衣罩身，手持长剑的绝世美女，走在幻城的大街上，也会引人注目的。

不同的是，唐律找她是为了交朋友，随便和她切磋一下剑术；而凤影找她，是因为嫉妒她的美貌，还有唐律总是在交谈中提到她，所以她需要搞清楚情敌的威胁度。

一来二去的，唐律和殷素交上了朋友，甚至将自己养的小狐狸从封印阵中抱出来同她和凤影玩耍，他这种过分自我的行为，引起了零族众位长老的注意，他们想要的是一位完美无缺，且听从安排的族长，而非一个为了感情，将异兽随意带出封印阵的普通男人，所以他们采取了一系列的行动。

行动一开始是针对殷素的，长老们觉得，她才是那个真正的威胁，所以联合了一切害怕往生剑的势力，想要围杀殷素。

就个人实力而言，有往生剑在手的殷素，并不畏惧任何人的围杀，只是那些人换成零族长老，她就变得畏手畏脚的，甚至连往生剑都不敢拔出来。

长老们选择对付殷素的那一天，凤影也想找个机会和她摊牌，所以暗中追了她一路，亲眼目睹了她被欺负的全部过程，等长老们退去之后，她才从暗处走出来，坐在殷素身边，查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你到底死了没有啊，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却还睁着眼睛……”

“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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