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鸟的问题(1/ 2)
那日我站在一片花海中,脚下是青青草丛和一些杂花,和莫大的蓝色天空交相呼应现成了这副美丽的景象。
我看见一身红衣官服的男子站在我前方,我心中有一种梗塞的感觉,从那次的蹉跎开始,我们已经再无可能。
有一种人,和一种关系,是这样的,你想想其实还蛮可惜的,但是又转念一想其实各种误会之类的还是因为不合适。
如果你多问,问的是我本人。如果我多说,说给你本人。就不一样了,可惜我们没时间回头看了。
他先和我笑了笑,我也回了一个笑。
这天聊了蛮久。
我问:“你来找我的时候,想过那个谁么?”
他沉默,显然这个话题不怎么好。
有些时候问的很犀利,因为那是不得不问的问题呐。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就该问的清楚一些。我们的确活在当下,但并不是自欺欺人。
午后轻柔的风吹动了我的碎发,我这辫子由于头发的松散,也有些不牢了,碎发都出来了。
他说:“你的头发散了。”
我点头:“我知道啊。”发后别着的步摇,经风一吹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
他笑的很难看,因为是苦笑:“其实我想给你挽发。”
我皱眉问:“可是你当年不是和别人在一起了么?”
他说:“不是你先和别人在一起了么?”
我糊涂了,苦笑道:“我可从来没有和谁在一起,即便是现在。”
他没有再问,我也没有再说。也许我们想的都一样,此时此刻也许有些事记住就好了,毕竟定了性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我觉得被伤害了,他觉得我让他失望了。
他问:“也许我们可以是朋友。”
我笑着打趣:“谁要和你做朋友,啊?你看我这么恶毒。”
他倒是面色不咋好看:“呃,你还记着呢。”
“其实还有很多事,我都不稀的说,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呵,怎么只会是一件事呢,多的要命勒。”我笑了笑“你看是不是?”
他点头。
其实,谁要和你做朋友,我又不缺朋友,只是此刻你和我其他方面也别想了。
“我每次和你说话真的是巨扎心。”他说。
“巧了吧,我竟然也是呢。”我问“所以咱们需要关于陈年旧事对错是非好好辩论一下吗?”
他笑着,眼神空洞,摇头道:“我想还是算了吧。”
我忍着泪:“你看你也觉着是你错了吧。”
他没有看我:“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我说:“我也错了。”
他说:“我还是不给你挽发了吧。”
“我们能不能不要继续相互折磨了?!”我问的时候语气不怎么好。
我清楚的看见他有泪滑落,我心中不忍可是我已经没了给他擦泪的资格,我递给他一块儿帕子,就如他想给我挽发似的。
他看着我的时候:“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帕子。”
我说:“可是钟馗你知道吗?我能给的只有帕子。”
我说了句:“哭吧,想哭就哭。”
他那时看着我的眼神,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深深的刺痛了我,猩红的泪妗妗的:“你竟然看着我哭,喂你现在很得意吧。”
我气得叉腰:“哭出来不就好了么?”
“你也太没有心了吧,你是不是没有感情啊?”
我压着:“嗯,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他没有生气了,他也压着火,语气平静,是心死的感觉:“阿荼,你可知始于初见,终于相处。”
我也有气无力回了句:“钟馗啊,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可都在气我啊,我们大概真的不合适。”
也许不需要你做什么,不添堵就阿弥陀佛了。
“也许可以重新开始?”他看着我目光诚恳。
我说:“你已娶。”我尽力撑起一个笑“我们算了吧。”
感情里总想着谁对谁错,是没有好下场的,是吧。本着你伤我一寸,我也要捅你一刀的原则,那究竟是爱情还是仇家啊?!
随着天色渐晚,风也渐渐的起来了,我听到了一阵琴声,真好听啊,只是那曲子听的我很难受,然后就哭了起来。
我擦泪吸鼻涕的时候,发觉我正躺在这青青草地上,我发出疑惑,怎么回事啊!难道刚刚只是梦么?
树叶子使劲晃动,沙沙作响,可劲儿好听。有一只麻雀正站在树枝上盯着我,琴声也消了。
它朝我扑来,我伸手去捧它,它落在我的手上,我问:“你可知刚刚发生了什么?”
它说:“王啊,你入梦了。”
我疑惑:“什么入梦?”
它说:“就是冥界的人呐。”
我恍然大悟,早前陆判曾助过一个人入梦问一些很想知道但却不知道的事情。
我问:“是谁问的。”
它扑腾着飞走了。
我突然感觉那鸟不对劲儿:“你等等,你是谁幻化的?”
它说:“就是个鸟的问题吗!”
嗯,这是什么鸟问题。
其实我们都不要丢了自己,这么多年了,都长大了,怎么还是能连话都不会好好说呢?我们有必要终止一些总是带来痛苦的关系。
但是最忍受不了的是那种明知道你痛点在哪里,他还明知故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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