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城市人和农村人不同的味道(1/ 2)
我抚摸着着女人的光滑缎子,说:“我这辈子能有你就知足了。”女人突然转过身,我没有任何准备,虽湿润,但仍然弯曲的我有些疼痛。刘方激动地说:“我就是你的,我让你干,一辈子都让你干。”说着就亲上来,我的脸立刻沐浴在泪水与口水中了。
刘方说:“我是个农村孩子,你会嫌弃我吗?”
我说:“我也是农村来的。”
刘方说:“你不一样了,你现在已是城里人了,你们城里的男人干我们乡下妹子,就是尝鲜,我们做还有资格让你们干,如果不是,你们就不想干了,你们的家伙都印着城里人的标签,不愿意永远与乡下妹子在一起,我们当时有个小姐妹就是,城里人干完了,就没事了,就像洗了一下头,干了就没感觉了,所以我看见你和雯姐,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雯姐的奶子大,脸也好看,叫声都大,你干她的时候,我都想干了,即使你再不干我了,我也不怨你。”
听了刘方的话,我不禁心里一阵颤抖,难道我真的是嫌弃她是农村的吗?我是个标准的农村孩子,到现在还有着浓厚的农村情节,我的爸爸妈妈还在农村,我的兄弟姐妹还在农村,难道是潜意识?想到这儿就笑着说:“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福气。”
刘方说:“可是你已经有了叔城里人的标记,你的语言,你的服饰,还有你看人的方式,你喝的茶是极品的,还要有喝茶的文化,记得第一次你还给我讲人生的道理,这些都是城里人的标记,你想抹掉都抹不掉。”
我说:“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刘方说:“只要你还喜欢干我就可以了。”一听这话,我忍不住紧紧抱着她,眼泪险些掉了下来,就说:“刘方,我会永远要你的。”
说着,我的战斗就立刻开始了,像叮咚一样,让女人撅起屁股,从后面狠命地冲了进去。我根本不管层层的叠峦,直奔风景的深处,也不管风景美不胜收。
我这条不知疲倦老牛,用角狠狠地顶撞着大门。门被顶撞的凌乱不堪,屋内也没了秩序。美丽的风景有些痛苦的呻吟,不知是反抗还是顺受。
这呻吟婉转着就飘成了曲调,时高时低,有深沉的低吟,也有高昂的啼叫,有发自腹腔共鸣,也有片刻撞击。
老牛在音乐声中没有丝毫的沉静,好像是在斗牛场中最后的一搏,狠命地冲向红色垂帘。
音乐停止了,老牛也停止了,听了音乐的老牛的奶水便花花地流个不停,小溪水流虽旺,也没染成白色浓浆。
女人含着牛角,匆忙地饮着牛奶。牛奶喝完了,便将牛角吮舐得干干净净。在月光下,泪眼有了笑意。
刘方说:“和雯姐舒服还是我?”我笑着说:“都舒服。”刘方说:“你和雯姐的时候想没想那是城里人的玩意?”
“我想没有,我在想你的玩意。”刘方说:“你真是觉得我的玩意真的那么好吗?”我摸了一下圆润的乳房就笑着说:“妙不可言。”
刘方伏在我身上,半天才说:“你的玩意才妙不可言,雯姐的呻吟都能穿透房子,你说她有多舒服。”
我笑着说:“不管她,你每次不都胡言乱语,刚才竟然成了曲调。”刘方就嘻嘻笑了起来,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搬离了这儿,我的心就没有离开过。”
悠悠怨怨的声音,悠悠怨怨的神情,滴水观音没有滴水,却叫做滴水观音,一直没有离开的的心,却离开了身。
刘方说:“我得走了,一会儿雯姐会发现的。”就悠悠怨怨地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一个不知所怨的身体压上来。
脸上两个晃晃悠悠的奶子我就知道叮咚来了。我忍不住就吃了一口樱桃。一声呻吟就飘渺地传了过来,轻敲着琴弦,动听的音乐就传来。我好想就进入了陶渊明的桃源,刚刚打开柴门,还没有看见菊花,就觉得声音凄转,草木动情,叠嶂的峰峦全都展开了胸怀,每个山坳都流着潺潺的溪水,时缓时急,有栖息的萍水,有缓流狭颈,此刻像是春姑娘的召唤,全都流出山坳,即使不情愿,可也无奈地随流而下,山谷的草木就更加丰盛起来。
白嫩的在月色下衬得更是撩人,沟壑幽谷还有刚才的春水潺潺,芳草萋萋鹦鹉洲,仍然显得晶莹湿润
美好的风景,使我目不暇接,忘记归路。
“到了沈阳,为什么也不找我?”音乐骤停,幽谷甬道之中还隐隐作痛,夹杂着酸酸甜甜麻麻酥酥的感觉,芳草和花瓣上残存的岩浆和春水,一个有些愤怒而又幽怨的声音直奔我的面前。
我笑着说:“不知道,也没有电话。”李雯幽怨地说:“可是你毕竟到过沈阳,不知道就是从来没有想找。”
李雯的一句话,不由得让我回想到沈阳。
沈阳回忆
沈阳,一个在新中国成立就让人向往的地方,在七十年代以前,沈阳不亚于现在的上海让人向往。一首歌唱城市的歌曲的流行就说明了这个缘由。
沈阳啊,沈阳啊我的故乡。马路上灯火辉煌。
大街小巷是人来人往,披上了节日的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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